啾。

LOF小号,一年生相关存放地。
个人情感过分代入正主者×,说话之前动动脑plz

【Kongphop/Arthit】Saturday(HE)

文前注:

一直想写自己脑内的一年生几年后的后续,终于还是写了。

只是KA的后续……下笔之后就觉得实在是太难描述了。太腻歪写不出宛如初恋的羞怯感,太羞怯则写不出宠上天的甜蜜亲昵,文力实在太弱,很想哭了。

还请多担待。

——

Saturday

by啾。

——

 

同级生的聚会最终定在了某个周末,在大学附近那家常去的餐厅里。

 

Arthit结束了周五的工作,浑浑噩噩地坐了一夜的火车,半梦半醒间从清迈抵达曼谷,甫一出站便看到了Kongphop。Arthit还没睡醒,半眯着眼睛,简单地点了点头,顺手就把背包扔到Kongphop手里。

一个顺手扔,一个顺手接,他的男友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拎着背包带一甩就把包背到自己身上,搂住Arthit的肩膀,抬手叫了一辆出租车。连续几周的加工赶班再附上来回的颠簸显然让Arthit缺乏了大量的睡眠时间,刚一坐上车便又闭上了眼睛,听着Kongphop对司机告知地址,在几句交谈声中咕哝了一句什么就枕着Kongphop的肩膀睡了过去。对怎么回的家也是毫无意识,又钻进被窝里补了一个回笼觉,快到中午了才慢慢吞吞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晃了晃脑袋呼了口气,抬头看了一眼钟表,懒懒洋洋地喊男友的名字。

 

他的男友一边打开门锁推门而入一边应声回答,时间点上不知怎的就能离奇地卡得丝毫不差。

“学长醒了吗?”

“嗯。”Arthit抓了抓自己的刘海,蓬松的头发又被抓得翘起来了几根,看上去有一点乱糟糟,又有一点可爱的迷糊。直到Kongphop从床尾走到床头坐下才又回过神来,扭过脸来看着他,迅速地眨了两下眼睛。

“去哪儿了?”

“买午饭,”Kongphop说,“学长既然醒了就起来吃个饭吧,过一会儿胃会难受。”

Arthit就又轻哼了一声,带了一点小鼻音。刚刚起床的这一段时间没有什么食欲,他的胃还没有醒过来,又或者说可能已经饿过了头。

他有点懒散地倾斜身体,上半身都倚靠在Kongphop身上,像是没骨头似的软绵。

“再待一会儿。”

他的男友似乎对这样的任性有点没办法了,亦或许是他私心里也贪恋这样的依存。Kongphop只是妥协地叹了口气,侧过身来伸手环住了他,低下头去轻轻地亲了亲他的脸颊。于是他就更往下滑了一点儿,整个人窝到他怀里,仰起脸来交换了一个有点迟的早安吻。

 

 

迄今为止,他们已经是交往了四年的情侣。如果放在异性情侣身上,大概已经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阶段。而对于他们来说,四年的确也足够使这段关系变得更加亲密了。

更加亲密却并非黏着。他们并不是喜欢缠住对方的那种类型,又或者说,长期的异地恋情已经让他们学会温柔的克制和忍耐,在珍惜相处的分秒中自然而然的亲昵演变而生,如同生长蔓延的藤蔓需求阳光和水分一般。

 

好吧,老实说Arthit本以为——我是说本以为,他们这段关系会在异地之后难以长久地维系。

 

 

“所以你今天怎么安排?”Arthit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伸手拿过粉红冻奶的一瞬又被Kongphop抓住手腕,他的男友看着他摇了摇头:喝之前要先吃点东西垫垫胃。

又被管了。只好悻悻然地收回手去,吃了几口米饭半个煎蛋,在Kongphop目光的注视下貌似很乖地抿了一小口粉红冻奶,心里却哼哼唧唧的,吸管表面已经被牙齿咬出坑坑洼洼的印来。

“晚上和M、Ork一起做结课作业,”Kongphop坐在对面,托着腮看他,眼睛微微弯起来的时候像是两道月牙,“大概很快就能完成,然后等到学长那边结束,再接学长回来。”

Arthit点了点头表示了解,然后把剩下半个煎蛋送到嘴边吃掉,他稍稍垂下眼睛来,心里想着:这样的话,今天他们就有一个下午的时间了。

该做些什么好呢?

 

 

最初恋爱的时候总是会用一个周六的时间在外面约会。像其他的小情侣一样逛街看电影吃路边小吃,傍晚回家时终于扭扭捏捏十指相扣,小心翼翼又热情地接吻,最终扛不住Kongphop藏着璀璨星海的眼睛耳尖发红含含糊糊地同意在他那里过夜。有时会在默许之下发生一些更亲密的事情,有时只是靠在一起呼吸相缠睡得香甜安稳。

再往后则更喜欢待在家里,特别是毕业实习异地恋情之后。有点儿黏糊地在床上消磨一整天,放松一下因为工作疲惫酸痛的筋骨,抬眼就能瞥见男友,仰起脸来便能讨要一个亲吻,大抵比外出约会更要熨帖身心。

 

其实无论做什么都好。

 

 

Arthit看了Kongphop一眼。后者正在收拾桌子,把盒饭饮料杯一并装进塑料袋中打包勒紧。他自己手上没事做,闲来闲去忍不住伸出手来揉乱了男友的头发。没有定型的头发蓬松柔软,稍稍一动就被揉得乱七八糟。

Kongphop小声嗷了一下,顶着乱糟糟的发型转过身来看他,看着Arthit格外无辜且理直气壮的表情又没了脾气。

“P’Arthit……”

“嗯?下午要出去吗?”

“不出去……P’Arthit真是……”

“什么?”

“小孩子一样。”Kongphop说着,伸出手来捏了一把他的脸颊,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又收回手来,若无其事地绕过他把袋子扔进了垃圾桶。

“喂!”

“很可爱,和学长的小名一样可爱。”

 

于是他的学长又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软绵绵地哼了一声,眼珠转了转起了一个新的话题:“所以你下午没事做?”

 

怎么会没有。陪男朋友就是天大的事,服从男朋友的一切安排就是做事的基本准则。

最终还是在家里打发了一整个下午,尽职尽责地充当着学长的人肉靠垫,举着Ipad吃着刚从超市里采购回来的零食,一起重温了前几部的星球大战。你看电影的人,我看在看电影的你。靠在Kongphop身上的Arthit像是一只没有骨头的猫,小声叫他名字的时候就跟奶猫似的黏黏糊糊,连嘴角沾的那一点儿零食碎屑都像是小猫胡须,刘海没有像工作时那样梳到耳后,软趴趴的,看起来温顺而柔软。

怕打扰他看剧情但是又忍不住地想碰碰他,只能低下头来用鼻尖蹭蹭,亲亲额头和脸颊。Arthit被他蹭得有点痒,却也没有生气,只是小声地笑了起来,伸手搂过他的脖子,像是安慰小动物一样捏捏后颈。

 

 

气氛太好,以至于差一点就想重色轻友一把放老友鸽子。所幸还是及时良心发现,Arthit磨磨蹭蹭地起了床,随手捡了件Kongphop的衬衫换好,收拾了收拾便一起出了门,一直被送到餐馆门口才分开。

于是聚会的时候理所应当地又被起哄了一通,小别胜新婚,甜蜜如初恋,来来来,让我们吃狗粮,就得罚你喝酒。

Arthit立刻摆出一副嫌弃的脸来训了他们几句。他刘海还是没梳上去,在老友面前看上去更是分外地乖巧,哪有一点大当家的威慑力。

不过酒倒是也喝得干脆,抱着酒杯笑眯眯地看着一众好友抛却面子的胡闹,脸发红,眼睛发亮。

 

最熟悉的几个人看他一副软萌可欺的样子便忽然一时兴起地揭起他的底来,Not说别看现在天天甜蜜热恋中的样子有一段时间他可没少和他的0062吵架,Tuta说可不是嘛他家学弟委屈得不要不要的,Plame说听说Arthit谈了恋爱之后就特别能吃醋,Bright说他那就叫无理取闹。

Arthit不说话,有点反驳不了又想反驳,心不甘情不愿地哼了几声。没办法,谁叫他的男朋友是完美温柔体贴闪耀的校园先生,有那么多那么多那——么多人喜欢。

自己又有着不小的脾气和口是心非的坏习惯,时常会心烦意乱地想着这家伙到底喜欢自己哪一点自己到底哪一点值得喜欢,简直像是不成熟的、常常胡思乱想的小女生一样。异地工作之后连共同话题都少了不少,几个月见不上一次面的焦灼感折磨人心,有时候真是自暴自弃到想找个借口吵架分手作罢。

可是一旦真动了分开的念头就会想到他带着哭腔的声音,眼里的星星溶入水中,看上去比世界上最可怜的幼犬还要可怜。

怎么就舍得分开呢。才舍不得。他世界里最好最好的0062。

 

Arthit晃了晃右手的黑色细绳,醉酒后的声音格外的黏,软软乎乎地哼笑。

“我的。”

 

一群人又跟着“wow——”的起哄,“要录下来呀!给学弟看看!”

 

 

 

——

 

“所以,学长别喝那么多酒呀。”Kongphop拧了拧毛巾,站到Arthit面前时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伸出手来用浸了温水的毛巾擦了擦Arthit的脸。Arthit从被他接回来就一直乖乖地坐在床上,倒是安分地动也没动,只是张了张嘴。

“没喝那么多……”他小声辩解着,又忽然微微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叫了一声男友的名字,“想你了,Kong。”

Kongphop顿了顿动作,把毛巾搭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用手捧住他微微发热的脸颊。他的眼睛也弯了起来,里面仍然流淌着璀璨的星河。

他俯下身来亲他,他的男友则自觉地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温顺地闭上眼睛。

一点一点地向后倒,再然后,柔软的床垫接住了他们。

 

 

 

 

仍然是一个平常的星期六。

它属于恋人们。

 

 

 

END

感谢你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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